許委員淑華:(19 時 56 分)主席、行政院毛院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今天我要和院長及科
技部部長研究的是,剛才陳碧涵委員最後提到的中興新村的發展。有關中興新村的背景,我不
需要再贅述,對很多人來說,中興新村有歷史的意義以及必須存在的政治使命。或許兩位過去
沒有待過省府,但是對於很多曾經待過省府的人……
主席:請行政院毛院長答復。
毛院長治國:(19 時 57 分)主席、各位委員。我小時候住過中興新村。
許委員淑華:那你對中興新村一定有特別的情感,我們在地生長的人以及待過省府的人,對中興新
村也都有很深的記憶和情感。我們見證了中興新村的興衰、沒落,心中有很多的不捨,今天特
別用一些照片來紀錄和反映中興新村的狀況。
第一張是中興新村的大門口,這些照片雖然是在精省之後拍攝的,大門沒有過去那種輝煌的
感覺,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漂亮。下一張是過去省政府的一個辦公室,現在已列為古蹟。下一張
,院長曾經住過中興新村,有沒有在……
毛院長治國:這是中興堂,放電影的地方。
許委員淑華:我小時候是 5 塊錢可以看二輪的電影,印象非常深刻。下一張,中興新村每條街道都
是這樣的綠蔭大道。下一張是老樹的盤根錯節,很多人在樹下聊天,這就是中興新村所呈現出
來的感覺。下一張是現在的兒童樂園,假日都是這麼多人。下一張,中興新村附近有很多宗教
信仰的場所,也形成中興新村很特別的感覺。下一張是附近的學校。下一張,中興新村雖然是
仿英式的建築,但最特別的是還有美式的囊底路,這是親戚朋友長輩聯繫感情一個非常奇妙的
地方。下一張是署立中興院區。下一張是宿舍的街景。下一張是文獻館。下一張是本席在兒童
樂園丟飛盤。下一張是中興分局。下一張是本席擔任市長期間舉辦的荷花季,現在每年的荷花
季還是這樣的盛況。下一張是公車使用的狀況。下一張是我們的小巨蛋。下一張是高爾夫球場
。透過剛才的影片可以勾起院長的回憶,有很多長輩會利用大操場做運動或是聊天。中興新村
呈現出很多的面向,它是一個生活機能非常完整的地方,所以很多人喜歡。但是精省之後,中
興新村也面臨了何去何從的窘境。在無數次的研討會議當中,我們提到很多中興新村未來要如
何發展的方向,甚至也開過無數次的會議,藍、綠都提出不同的想法,包括大學城、國際會議
中心和 long stay 等等。
下一個畫面的左上圖是現任市長,右下圖是吳敦義副總統在擔任立法委員期間對中興新村的
關心,這是 2004 年。下一張是我剛剛提到的我們開過無數次的會議。下一張可以看出每次座談
會我們的出席狀況都非常踴躍。下一張也是公聽會。下一張又是我,這是我擔任市長期間在做
long stay 的規劃,後面都是日本的媒體朋友,希望中興新村能做為日本遊客來台居住的地方。
中興新村經過這麼多不同的計畫,每次一有公聽會,民眾就燃起信心,每次計畫延宕或中止
都讓我們非常失望。在還沒有做最後定案之前還有這一段,就是 2007 年由省政府籌辦的中興新
村藝術家活動,我站在右邊數來第二個。下一張是我們的環山路 31 號倉庫,不知道院長有沒有
去看過?
毛院長治國:我知道那條路。
許委員淑華:下一張我坐在中間,那是一個聯誼茶會。下一張是當時藝術家進駐的狀況,前面是真
的狗,後面是假的狗;其實它和這個環境很相容。藝術家的進駐確實為中興新村帶來不同的生
機,也是讓當地民眾最有感受、最符合中興新村的做法,但是因為受到法規的限制,沒辦法進
行很多的商業行為,所以為期兩個月就結束了。結束之後中興新村又回到過去那種窘境,不曉
得接下來該怎麼安排。
一直到馬總統上任之後,特別把中興新村列為他的愛台 12 項建設之一。下一張照片左邊還是
我;我不是要一直介紹自己,而是要告訴院長,每一次有關中興新村的發展我幾乎都在。這是
我跟縣長去拜會當時的省主席蔡勳雄,他當時就跟我們提出一個概念:要將中興新村做為高等
研究園區。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討論的。
其實很多民眾,包括我現在仍然不解什麼叫做高等或中低等,但是畢竟已經延宕了十幾年,
現在既然政府有心要規劃,我們就會全力支持。這張照片是開始進行高等研究園區的籌備工作
。下一張是 2008 年馬總統為了這件事情,親自到我們那邊去聽取簡報。
接下來這一張,院長,這是你,沒錯吧?
毛院長治國:是的。
許委員淑華:你記得這是什麼時候去的嗎?應該是擔任院長期間吧?
毛院長治國:那個時候好像是副院長。
許委員淑華:對,我們的陳副座剛好在跟你做簡報。
包括土地徵收和土地開發,耗費了 200 多億,這個計畫總算開始進行了。這是籌備處的照片
,下一張是目前的狀況,等於已經完全蓋好了。
下一張是中興新村 200 多公頃的示意圖,政府當時對地方提出的是,高等研究園區設置之後
能為地方帶來 1 萬 6,000 個工作機會,會有 1 萬 1,000 個人進來住在我們的宿舍區,所以地方上
有很大的期待。
當時是以南、北核心和一個生活圈為藍圖來進行規劃,有關南核心的部分,請問部長,現階
段總共進駐了多少廠商?有多少是政府的,有多少是民間的?現在有多少就業人口?
徐部長爵民:前面 2 張照片是經濟部的中創園區,裡面的建築就是工研院,工研院和資策會是政府
的研究機構,已經進去兩、三年了,……
許委員淑華:告訴我現在總共有多少就好了。
徐部長爵民:然後廠商核准了 8 家,現在在營運的應該有 2 家。
許委員淑華:好,我要請教部長,跟其他的園區比較起來,我們這樣的招商速度算是正常嗎?還是
算是慢的?
徐部長爵民:我們只能在南核心的部分招商,因為北部都是在……
許委員淑華:南核心已經夠用了。
徐部長爵民:對,南核心現在還有 1 家很大廠商的研發中心。
許委員淑華:告訴我總共幾家及多少人口就好了,就是在這邊工作的工作人口。
徐部長爵民:工作的人口應該是……,我想想看,……
許委員淑華:好,沒關係。還是請部長回到剛剛那個問題,這樣的招商速度跟其他園區比較起來,
它算是正常的嗎?
徐部長爵民:不是,是很慢的。
許委員淑華:我要請教部長,您認為當時這個計畫算不算失敗?我不會說這是政策的錯誤,政府在
每一項政策的規畫其實都希望提供民眾最好的環境及品質,但是不可否認,在這個過程當中因
為很多時空背景的不同,政策在執行面上也會遇到很多窒礙難行的問題。失敗沒有關係,失敗
之後要怎麼改?我們怎麼樣把現階段中興新村的活絡可以再造起來?
徐部長爵民:毛院長已經指派蔡政委不知道去過多少次了,我們現在正在進行未來優質生活實驗場
域的建置計畫,邀請了一些相關的部會及南投縣政府一起討論、推動當中,其中有幾個部分,
一個就是文創、藝術方面,……
許委員淑華:我想要請教一下,現在後續還有這麼多計畫,但是既然招商在前,為什麼會不順利?
徐部長爵民:因為生活機能、就是住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許委員淑華:你願不願意說說為什麼住是一個問題?
徐部長爵民:因為原來住的環境都滿舊的,像工研院就去租了一些地方,在原地翻修,讓他們住進
去,現在逐漸在做這些事情。
許委員淑華:其實我們政府如果在政策上碰到困難的時候,一定需要調整,才有辦法走下去。
徐部長爵民:是的。
許委員淑華:調整都沒有關係,但是我們要願意去看清楚問題的癥結點在哪裡。我要請教部長,現
在整個中興新村二百多公頃統統都是由科技部接手,不可否認科技部有其專長,但是中興新村
確實是一個很複雜的環境,當然,還有很多的機關、辦公等等問題,所以我認為光是科技部一
個部會並沒有辦法完全解決,也沒有辦法適用科技園區管理條例來管理這麼大面積的中興新村
,不曉得部長認不認同?
徐部長爵民:對,絕對認同,這就是毛院長請蔡政委出來協調的原因,像文化部就很積極地跟縣政
府談了很多藝術村方面的問題。
許委員淑華:其實院長早就已經看出了問題的癥結點。既然有這麼多問題,科技部就不可能從單一
的面向來解決。既然已經看到問題了,到底文化部、教育部及其他各個單位有沒有意願來接手
?它沒辦法一定要由院長親自主導這件事情,不然光是開會,我們今年也開過會,我看其他單
位其實並沒有接手的意願,還是回歸到現有的條例及條文在踢皮球,這對我們來講會非常地寒
心。
徐部長爵民:有意願的啦。比如文化部就非常積極,也許請部長說明一下他們與縣政府談的進度,
……
許委員淑華:好,沒有關係,……
徐部長爵民:特別是藝術村方面的事情,可能也讓委員了解一下。
許委員淑華:我們先談,最後再請院長做統一的回答。我們先來看北核心的部分,現在還有很多機
關在北核心,對不對?
徐部長爵民:是。
許委員淑華:現在總共有多少機關在這裡服務,你知道嗎?
徐部長爵民:我倒不知道北核心的部分。
許委員淑華:部長,你做部長,要對中興新村多用點心一點,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愛台建設。在你
的土地上,你都要對他們有所了解,雖然……
徐部長爵民:我比較了解的是南核心的部分。
許委員淑華:所以我們剛剛講了,當時一開始就不應該全部交由科技部來管理。我現在請教一下,
我聽說院長曾經聽在這裡辦公的同仁提過,我們當時有一個想法,要把所有辦公廳舍集合在一
起集體辦公,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毛院長治國:當時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認為這樣可以騰出很大一塊空間,但經過盤點後發現,有
相當多的問題要克服,也不見得做得到,所以中間只少數單位曾移動一下。
許委員淑華:公務人員辦公的本質必須以安定為原則,所以將這些人集中一起辦公只是為了方便管
理?並沒有,而且也沒有集中管理的必要,因為業務本來就不同,即便將這些單位集結起來一
起辦公,請問剩下的廳舍可以做什麼?因此,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很完整的想法,院長,最後
這個計畫是不是叫停,不可能叫大家集中一起辦公了?
毛院長治國:原本是想將散落在各地辦公用的人集中起來,空間也就空出來了,成為一個比較完整
,可能拿來規劃的空間。
許委員淑華:原本打算作為文創場地嗎?
毛院長治國:這是原本的想法,但後來因為數量關係,所以我們並不支持這個結論。
許委員淑華:不論一開始是不是規劃作為文創場地,我現在想談談文創。請問部長,在您的規劃中
,文創是座落在生活圈與北核心嗎?或者集中在北核心?
徐部長爵民:這點文化部可能會比較清楚,因為文化部就此與縣政府做過很多討論,也有些結果與
想法出來。
洪部長孟啟:我們與林縣長、林局長對於將文化、文創及藝術引進做了很多次的討論,至於癥結點
,我們也和文化局找到解決方案,因為縣政府將此定位為文化景觀,並分為三類,有些不能動
,有些可以做調整。我和林局長談過,希望由林局長來做整體規劃,再由我們與科技部一起談
。現在在中部,特別是南投,有很多藝術家缺少空間。我認為與其把台北的藝術家找過去,但
當地缺乏生活機能的問題又無法解決,所以不如針對中部,特別是南投的藝術家做一次盤點,
以了解其意願。林局長很願意做這件事,所以就從這步開始,知道有多少中部藝術家因缺少空
間而有意願進駐,之後就可以仿照一種方式,也就是以住待修……
許委員淑華:縣政府願意修改文資法嗎?
洪部長孟啟:依照文資法規定,第一類是完全不能動的,第二類大概有 24%……
許委員淑華:第一類占了多少面積?
洪部長孟啟:第一類占 18%,第二類大概 24%,而其外型可以做調整,譬如可以圖畫、可以變彩
色,但面積不能增加。
許委員淑華:這樣應該可以為中心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樣貌。雖然分成南北核心,但南核心以科技部
為主,未來如果文化部願意接手北核心,那麼我們希望能與地方做充分的協調。我剛剛聽到部
長已經與縣政府達成初步想法,相信在縣政府與市公所用心推動下,一定可以看得出成效。我
一開始講到,過程中政府不管遇到何種困難,地方民眾都願意給時間,縱使幾年過去,我們也
願意再給一些時間,再給一些鼓勵,莫不是希望能看到南北核心都能成長,這是我們可以等的
。
現在我要講完全不能等的,也就是生活區部分。目前生活區裡的宿舍有 2,700 多個,這是在地
居民最關心的,請問目前科技部回收多少宿舍?
徐部長爵民:完全住進去的沒有,但是大概有幾十戶是有人住進去的。
許委員淑華:我說的是現在已經完全收回來由你們管理的部分?
徐部長爵民:沒有,那還是中科管理局在管理的,但是真正進駐的是像工研院有些員工進駐在裡面
……
許委員淑華:總共還有多少是還沒有回收的你完全不知道?
徐部長爵民:我沒有那個數字,但是確實有滿多還沒有回收。
許委員淑華:院長,要請部長對這方面……
徐部長爵民:不是,每戶要整理差不多要花 100 萬……
許委員淑華:我說的是已經交回來的,而不是有整理的!
徐部長爵民:交回來的基本上都已經在中科管理局的範圍。
許委員淑華:中科管理局不是在你底下的嗎?
徐部長爵民:是,但是詳細數字,我不太清楚,他們有簡報過,但我不記得了。
許委員淑華:部長,我覺得你太不關心中興新村了,我希望你能再多一些瞭解!
接下來本席再讓院長看一些宿舍的照片,這是剛剛部長提到的,工研院有人入住的情形,這
些是有修繕的,還是非常的漂亮,只要有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接下來這一張是早期的首長
宿舍,這一張是單身宿舍,現階段都還是這樣,還有早期宿舍的照片及目前還有一些辦公人員
,也就是老伯伯居住的宿舍。接下來這一張是要做為對比的,左上角是有人住的,右下角是沒
人住的,讓大家看看二者的狀況。接下來這幾張則是完全閒置荒廢的宿舍,雜草叢生,所以很
有可能會變成治安死角,竊盜什麼的都會集結在這裡。院長,您看現在這一張照片上的房子像
宿舍嗎?這看起來很像廢墟,我知道籌建、整理宿舍的過程是很困難的,一部分是錢的問題,
因此沒有辦法大量整修,另一部分就是方才洪部長所說有些地方是屬於文資法保護的範圍,但
我們不能完全放任不管、任由其風吹雨淋,這張照片上的房子多像廢墟啊,請問現在對於這樣
的宿舍問題要怎麼處理?
徐部長爵民:我們找到需求就會去做。
洪部長孟啟:委員,這個問題可否由我來說明我們的構想?
許委員淑華:好。
洪部長孟啟:我們現在的構想、也與南投文化局談過,有一些荒廢的、屬於第二類的,就比照高雄
黃埔新村以住代租的方式,也就是他們住進去後,請他們自己去進行維護與管理,我們不收租
金,目前黃埔新村的作法是讓他們居住 20 年,但在這 20 年內他們要去維護他們住的房子,如
果這部分能夠開放……
許委員淑華:對象呢?任何人都可以嗎?
洪部長孟啟:我們初步的構想是開放給南投,尤其南投最需要的藝術家來進駐,由他們進行內部的
整修,因為第二類是可以做整修的,整修後可以當成他們的工作室,甚至可以做部分營利。
許委員淑華:等於回到之前 2007 年舉辦過的藝術村的概念了,這個我認同,因為住一定會牽扯到
人的問題,剛剛兩位部長一再提到,我們希望能把空間提供給藝術家來做場域,這個我都非常
認同,但是對於現在還住在這邊的人呢?我要向院長說明的是,最讓本席不能接受的就是對於
原本就住在宿舍裡面的伯伯們所採取的態度,在這個過程中,早期曾討論過要用發放補償搬遷
費用的方式來收回宿舍,也曾考慮過以其他安置的方式來處理,但是到最後都沒有結果,而現
在的處理方式就是採取自然淘汰方式,等到這些長輩的配偶都凋零了,就把宿舍自然回收回來
,我覺得這是一種非常不作為、非常消極的作法。我們既然可以開放給不是在地人、開放給藝
術家免費使用,為什麼對於在地的原住戶不能提供相對的條件呢?接下來本席要說的部分,請
院長先看下一張圖片,這張是當時省主席嚴家淦的發文,當時他為了安置所有來到中興新村的
長輩,曾對他們做出承諾,那就是他們來了之後,宿舍可以歸他們所有,確實內部有討論過這
樣的情形,這個草案的第十九條是職員眷屬宿舍須按月繳存房屋的租金,憑儲金存摺進住。第
二十一條是房屋儲金由住用眷屬及宿舍之人員依照規定按月存滿 10 年,就可以取得住用宿舍之
產權。本府除收取 10 年全部之儲金列為收入外,同時將其住宿之宿舍產權過戶移轉,連同房屋
及憑證一併交付之。我們現在很難講為何當時會有這樣的想法,特別是最後有沒有這個承諾或
是有無執行,這不是我今天討論的重點,我的重點是現在住在這裡的有很多是第二代、第三代
,他們願意留下來,他們對這塊土地是認同的,他們是希望一起為中興付出的人。我們政府都
可以提供給其他藝術家,為什麼不能有相對優惠的條件?我所講的並不是不用錢,就是對願意
在這個地方付出的人,大家一起共同來努力。
實際上,造鎮是以這樣的概念,就是造鎮並不是把這裡的人全部都趕走,政府有蓋成什麼樣
的想法,再招商、招人,這是本末倒置,試想如果這裡的人都走光了,最後剩下兩千多戶,像
廢墟一樣。本席的想法是,因為中興新村是一個專案,有很多法律卡住,必須要把層級升高到
由行政院主導,既然這樣的話,對於原有者的第二代和第三代是否能有相對的優惠?對於願意
在這塊土地付出的人,我們來想想如何讓中興新村活絡起來,而不是把人趕走,不然就會像廢
墟一樣,我們既然要造鎮,應該要有這樣的想法。
本席以上所提到的都是在地居民的心聲,其實我們要非常感謝這些伯伯長輩們,他們對中興
新村一定是把對中興的發展看在他們自己的權益之上,這是非常令人感動的,他們關心的是中
興未來的發展,但現在碰到很多有關他們居住方面的問題,現在的法規雖然有一些修正,可以
讓他們整修宿舍,但是這些長輩們面對未來下一代不知道在哪裡,或是擔憂房子能夠住多久,
其實他們是沒有歸屬感的,怎麼樣讓中興新村原有既有的人能夠留下來,跟我們一起打造中興
新村。請教院長,對於這樣的計畫,聽部長說院長有特別指派蔡政委負責,本席是建議能否由
張副院長負責?過去他也當過科技部首任部長,是不是由他主導跨部會的協議,把不合時宜的
法規和針對本席最後所提現有宿舍和權益的問題一併解決?
毛院長治國:感謝委員關心中興新村問題,尤其您是身歷其境提出很多的看法,委員所提包括針對
現住戶需要去處理一些問題,更大的問題是針對整個中興新村,除了南核心區已經有經濟部和
科學園區的廠商安排進駐之外,事實上還有中間和北區這兩個部分,北區有些是以公共行政為
主,就是由中間往南北擴散,這個範圍究竟應該如何使用?過去也有好幾套不同的想法,最近
文化部也有一些努力,另外,就像剛剛徐部長所提到的,蔡政委也找了許多國際創業家及高科
技人才來協助,看看有沒有可能除了文化創意之外,也把比較具有未來導向的生活實驗場引進
來,甚至把無人車放到裡面去,用無人飛機來送貨,還有一些醫療等等,就是把那邊當成實驗
場,將許多創意族群指定到某些空間裡面去發揮。換言之,在宏觀的規劃上,大概還需要進行
一些概念的整合,針對這樣的工作,除了蔡政委以外,是不是還要再找副院長等人來參與,最
近我會找相關部會再來研議一下,看看之後該怎麼做,最主要是在方向和概念上,可能要重新
再整合一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再向委員請教。
許委員淑華:好的,不管是在台北或南投,我們希望能夠儘快召開一次跨部會的協議。
在此我要特別感謝院長,上會期跟你提到南投縣相關的垃圾問題,現在已經得到很完整的改
善,在此本席要再次為行政團隊加油,謝謝。
毛院長治國:謝謝。